南非正努力遏制第二波Covid-19感染,这是由于该病毒的一种新本地变种,“ Covid疲劳”和一系列“超级传播者”事件推动的。
星期天,卫生官员宣布了24小时内339人死亡和17421例新病例。专家认为,第二波浪潮尚未在这个6000万人口国家达到顶峰,并且担心该国主要经济和文化中心的医疗保健服务可能难以应付涌入的患者。 与较富裕的国家不同,南非无力重复去年实行的强硬封锁,造成了巨大的经济和社会破坏。一些人预测,当冬季在五月和六月到达南半球时,将会迎来第三次浪潮。人们担心,目前的疫苗对这种新变种的效力可能较低。
“我们将迎来第三波,甚至第四波。这种大流行才刚刚开始,”比勒陀利亚大学诊断研究教授蒂瓦尼·马桑巴说。
越来越多的批评指责当局显然未能确保足够的疫苗供应。上周,卫生官员宣布,下个月底将向卫生工作者提供约150万剂阿斯利康疫苗。 目前尚不清楚政府将如何维持到今年全年向三分之二的人口发放疫苗的承诺,尽管南非将通过全球Covax倡议为其6000万公民中的10%获得足够的注射疫苗。
南非官方的Covid-19死亡人数目前为33163,但据可靠的超额死亡数字表明,自5月以来,已有71,000多人死亡。该国是非洲受灾最严重的国家。 从受灾最严重的夸祖鲁-纳塔尔省(KwaZulu-Natal)到西部城市开普敦(现在是第二波的中心),历经4,000公里,大流行的迹象十分明显。在每个城镇的每条大街上,商店和餐馆都关门大吉,基础设施严重缺乏维修和保养。由于采矿和酒店业等关键行业遭受重创,失业率飙升。
“我们以前几乎一无所有。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尼古拉斯·姆沃科(Nicolas Mvoko)说,他以前是西开普省Hex Valley葡萄园的工人,最近失业。葡萄酒和啤酒制造商遭受了多次禁令的打击,这些禁令的目的是防止人们聚会被忽视,而聚会被社会疏远忽视,并减轻了对卫生系统的压力。
贫穷和乡村的林波波省似乎逃过了第一波疫情的最糟糕时期,但在第二波疫情中遭受了沉重打击。 “这里真的很糟糕。每个人都认识一个去世的人。卫生系统非常薄弱。” Mashamba说。
“过度疲劳是一个很大的因素。你简直不敢相信举行了多少场婚礼。我被邀请去参加生孩子前的庆贺聚会。我以为:这太可怕了,您要暴露孕妇。”
腐败和低效率也破坏了控制人口跨境流动的努力。上周,随着圣诞节后移民工人赶回南非,大量人群聚集在与津巴布韦的过境点。尽管所有人本来都应该接受Covid官方的阴性检测,但据报贿赂2500兰特(120英镑)给边防军,他们不会有任何问题通过边境哨卡。
上周从津巴布韦南部城市布拉瓦约(Bulawayo)到约翰内斯堡旅行的家庭佣工乔伊·穆瓦兰(Joy Mvulane)说:“我和大约20人组成的团队一起去了,我们都付给了津巴布韦士兵,然后南非士兵和我们一起走过边境哨所,穿过灌木丛,越过边界,然后我们就可以去南非的任何地方,”
约翰内斯堡Wits大学社会保障系统管理教授Alex van den Heever表示,由总统Cyril Ramaphosa领导的南非决策者的选择有限。
“南非的问题是([硬性封锁]具有巨大的社会和经济影响。南非无法支持那些失去收入的人,并且由于社会背景,该国的部分地区实际上不可能实施封锁。”
“政府在其能做的事情上受到限制。我们必须迎难而上,瞄准我们能做的。”
但是,随着危机的继续,对自1994年以来执政的非洲人国民大会的愤怒越来越大。公众的信任已因一系列腐败指控而遭到破坏,尤其是围绕着大流行早期的大规模保护设施(PPE)合同丑闻。 纳尔逊·曼德拉(Nelson Mandela)的孙女说,大流行期间的浪费性开支使她“异常愤怒”。
“更令我不安的是,腐败造成的金钱损失高达数十亿兰特。我永远不会再投票给ANC了……我敢肯定,无论我的爷爷和我们的自由战士在哪里,他们都不高兴。” Ndileka Mandela说。
哎,这样下去再也出不去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