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ERIC 南非FreshHoliday旅游
来自东方的奴隶 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政策不允许奴役原住民(这样可能会导致战争,战争会便会影响生意)。但是通过已有的来源拥有奴隶是被允许的。 当我们想起奴隶交易,我们大多数时候会想到西非的黑人被运输到美洲的种植园。这是由荷兰西印度公司控制的奴隶交易,而开普殖民地,属于荷兰东印度公司,所以当开普定居点决定需要奴隶来工作时,他们想到的是东印度群岛。 被运到开普的奴隶通常被成为”马来“,开普敦甚至有了”马来区”. 马来语在奴隶中确实被广泛使用,但是奴隶们本身来自东印度群岛的各个角落。 奴隶小屋被建立起来(如今属于开普敦的博物馆区),同时作为妓院,男性定居者可以在这里得到来自女奴的免费服务。拥有奴隶的定居者本身也有占有属于他们的女性奴隶的权利。从官方角度来说这种行为被荷兰东印度公司定为非法,也被教会和高尚社会所鄙视,但是实际上没有人能够阻止。
自然而然的,也有更多的种族混合行为发生在奴隶和霍屯都佣人之间。就这样,种族的熔炉中混合了白人,霍屯都人,东印度群岛人的血液。 这种融合的直接结果就是开普有色人种的产生,三种不同的血液在他们的身体中流淌。但是不能简单的认定所有开普有色人种都有这三种基因,在很多遥远的区域白人殖民者无法负担来自东印度群岛的奴隶,所以来自东印度群岛的基因在这些地方缺失。在纳马夸兰,有一些人一直坚持自己是真正的纳马夸-霍屯都人,同样的还有很多人世代在亚洲社区通婚以保持血统纯正,虽然如此,在种族隔离的政策下这些人统一被划分为有色人种。
我们应该使用布什曼人和霍屯都人这种称呼吗? 有些人认为这样的称呼是由侮辱性质的,他们更愿意使用学术上的名称:科伊人,科伊-科伊人和科伊桑人。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以上的使用方式有任何歧视的含义在内,只是一种描述的方式,更何况有一些布什曼人认为”桑”是有启示意义的,并坚持至少在英语中他们更愿意被称为布什曼人。在这里的称呼只是为了更多人能明白,政治正确从来都不应该极端化。 伊斯兰 伊斯兰教是奴隶群体中的主要宗教。被称为南非伊斯兰之父的马卡萨的谢赫-优素福对伊斯兰教在奴隶体制的解体中存活下来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优素福是天生王子和圣人,在他的家乡马卡萨,他因为反对荷兰的殖民主义而被荷兰东印度公司认定为危险人物,为了去除这种危险性,他和他的妻子们以及他的侍臣被流放并最终于1694年抵达了开普殖民地,虽然理论上来说他是一名政治犯,但是当时的开普总督范德斯特尔对他保持了相当的尊重,在开普殖民地他被准许像自由人一样生活,同时可以享受一切他的地位和财富为他带来的优越条件。 优素福将恢复奴隶的尊严并带领这些奴隶重回伊斯兰教的怀抱定为自己的终身目标,他相当成功的完成了这一目标,虽然一些人失去了信仰,但是大多数人得到了拯救,从那时起,伊斯兰教在西开普扎根,并成为了最重要的宗教信仰之一。 如果你探访西开普省的有色人种聚居区,你会发现,在那里,清真寺和教堂比邻而居。 多年以来,一些开普穆斯林的领袖被称为谢赫-圣人,他们被埋葬在华丽的称为克拉马特的墓穴中,这些墓穴组成了围绕开普敦的圣圈,其中最长被人看到的要数位于信号山路边的那座。而最著名的谢赫优素福的克拉马特则位于开普平原区的远端,有着他的家乡的名字马卡萨的定居点。
今天的社区 大多数的开普有色人至今生活在西开普省,其中大约80%使用南非荷兰语作为他们的第一语言,其余的人使用英语,经济角度来说,开普有色人中有着非常成功的大企业家以及坚实的中产阶级,但是大多数人属于贫困阶层且缺少或完全没有受过教育,大多数人信封基督教,有约30万左右人口信奉伊斯兰教,面对这样的多样性,有色人这个叫法其实是不准确的,但是却一直十分广泛的使用并被接受。 如果您生活在开普敦,就不可回避的看到他们或接触到他们的文化,有色人种的生活长期以来有别于白人,并逐渐发展到自己的身份被认同,虽然这种认同比较模糊,但却是一直真实存在的。他们的文化由自己多样的传说,音乐,文学作品和特有的幽默感组成,已经成为了开普文化独特的一个组成部分, “上帝的养子”有作家这样称呼他们。种族隔离的解除没有奇迹般地去除他们的存在,让他们变成白人,黑人或无种族。虽然种族隔离已经成为了历史,但是他们仍然是少数人,无论是不是第一种族,他们很难成为强大的政治力量,像大多数的少数人一样,只能希望受到多数人的公正对待。 “在种族隔离政府统治下,我们不够白,在自由政府管理下,我们不够黑。"